连越书木愣愣的将自己梳洗了,冷水浇在面上,冰的他精神一震,思绪和理智也渐渐的回笼。
他又用力的泼了两捧水,最后索性将整张脸浸在水里,借此舒缓面上的滚烫热度。
那,那种事不能再想了连越书脑中一浮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小腹就似若有所感一般,倏的抽紧了。
他忙将头从水中抬了起来,用素帕拼命的揉擦着。
药童推门进来,就见他这快要搓掉一层皮似的动作,赶忙上前夺下他的帕子,哭笑不得道:
“公子,您这是洗脸还是搓皮呢,瞧瞧,都红了!”
连越书双手撑在铜盆上,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压着噪子道:
“心里头乱。”
说吧,就又拿了素帕,往盆里一丢径自走了出去。
药童一愣,紧着他追上去。
昨日解了毒的苍空歇息了一晚,今日觉着身子松快许多,就特意请了几人,想要好好道谢。
连越书被药童带着去了,黎莘却不见踪影。
好在她日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众人没有多想。
连越书见她那位置空了出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