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嗅闻,这酒香越发的浓烈了,黎莘鼻翼翕动,不疑有他,仰头就灌了一口。
洒味她是尝不出来的,喝在口中如清水一般,所以她饮酒,饮的就是那香气。
黎莘一口气喝完了三壶,期间连越书还同她闲话了半个时辰,总让她觉着有些古怪。
是以酒壶一空,她就转身离去了。
连越书拎着酒瓶子闻了闻,一对修眉凝成了麻花。
他又拿出一壶备用的,往杯中倒了小半杯,唤了药童喝了。
一开始,药童只觉着这酒辛辣的很,入喉极呛,回味却又甘甜,绝对算得上是佳酿。
可他喝完了又被连越书按着静静的坐了片刻,身上就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感,似乎有两团小火苗左冲右撞的,一股往脑袋去,一股往下腹去。
他暗道不妙,忙伸手一捂裆,和连越书告了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连越书拉都没能拉住。
他将药童的反应看在眼里,知晓自己的药不曾出错,那么,莫非是因为男女体质不同?
他思来想去,又叫了个小丫鬟进来
倒了一小口让她喝了。
小丫鬟喝了以后,不到片刻工夫,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