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怀妤亦是简短的一句应答,之后便未再开口,显然是想让那楚婼先说。
楚婼也不觉尴尬,将手上的小灯放到一边便说起来:“深夜打扰师姐,怀婼心中有愧,但此事又不得不说。”
怀妤不言,只是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自幼时员峤初见,怀婼便对师父心生恋慕,多年魂萦梦绕未能放下……”楚婼语调温婉,却又带了一丝凄情:“我知他心不在我,可事到如今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其实楚姑娘不必说这些,”怀妤在一边沉默着听完楚婼说完所有的话,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怀妤其实早已知自己与那人无缘,该断的也早已断了干净,楚姑娘放心便是。”
楚婼摇摇头:“怀婼对师姐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
“楚姑娘不必说了。”怀妤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今日种种从早晨收到师父执绋传来的消息,到后来推拒执潇,再到如今与楚婼相见。这一件件压在她的心里,便是再好性的人也未必受得住,更不用说一向心气极高的怀妤。
她不想再听楚婼说下去,心中却早已做出了决定,既是要用姻缘换阵法,那为了员峤,为了岱舆,她便索性换个干净就是:“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