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越近,严斯谨觉得全身难受的感觉更强烈了,视线一片模糊,看不清对方正用怎样的目光打量自己。
直到感觉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身体下方,严斯谨沙哑的声音中带著惊恐,「你……」
「没事的,老板,我明白。」曾纽的脸贴得更近了,嘴里的气息喷到严斯谨脸上,「我来帮老板吧。」
「啊……呃?」严斯谨的身体早就到达极限,额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和迷茫的眼神让曾纽确信即使这时捅严斯谨一刀他都无力反抗,更何况他难却的「好意」呢。
严斯谨根本没听清曾纽说什麽,只觉得下身难受的地方更不好受了,然後一种皮肤相触的真实感让他的性器消肿不少。
「嗯……嗯……」严斯谨双腿发软,脑袋昏沈,曾纽用空余的手按住对方的腰,而另一个手则在男人的身下为所欲为。
为一个男人shǒu_yín,并不是曾纽这种大少爷愿意忍受的事情,但此刻曾纽的头脑也一片发热,本来只打算嘲笑或者拍些照片之类的计划在看到男人脆弱的模样时,就忽地改变了。
握住男人发热的性器,即使勃起的样子都和男人平时一样斯文,曾纽冷笑一声,眼睛发红,用指甲磨著对方的前端,听到男人难耐的呼吸和呜咽声,他觉得有点晃眼,忍不住又加大了力气。
没想到男人「啊」地叫了一下,没多久就一下泄了出来,溅得曾纽满手都是。曾纽「」地骂了一句,目光触及眼前淫靡的场景时,竟有些出神。
高潮後的男人脸上透出粉红色,张开两片鲜红的薄唇剧烈呼吸的样子竟然看著有些……诱人?尤其是那双平时被黑边眼镜遮住的眼睛竟然透著迷茫和性感两种味道。
曾纽一时愣住。
而慢慢清醒过来的严斯谨也被当下的状况吓了一大跳,「对、对不起……小牛你快出去!」
严斯谨想要拉好裤子,脸上羞愧的表情几乎想要自杀,曾纽也因自己刚才的失神而难以理解,被男人一催,忽然也像得了什麽毛病一样地奔出了房间。
他跑到楼下用纸巾不断擦拭自己的手,反复想著「自己刚才是怎麽了」,可是只要一想到男人刚才的表情,还是觉得很诱人……曾纽想自己一定是达了目的所以太过兴奋才会这样,不断劝诫自己的他也终於冷静下来。
曾纽本来以为按照男人一本正经的读书人脾气,一定会立刻跑来向自己解释道歉,但是等了一个晚上却始终没有动静。
曾纽也不知道自己气什麽,嘴里反复念著「严斯谨、严斯谨」好几百遍後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见面时,曾纽终於从严斯谨脸上看到了预期的、内疚的表情。
曾纽故意装作什麽都没发生似地,继续亲密地和严斯谨说话。
严斯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昨天干了什麽,身体莫名其妙地起了反应,就好像发情一样……最後竟然借用小牛的手发泄自己肮脏的yù_wàng!严斯谨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恶劣、非常不好的事情,他甚至觉得自己那麽多年的书都白念了!
他想和曾纽道歉,但是又没有勇气,他一个晚上几乎未眠,眼里的酸楚和内心的愧疚一同折磨著他……
「老板,你怎麽都不理小牛……」曾纽看到男人又露出失神的样子,忍不住故意说话引起对方注意。
「噢……没有。」听见曾纽纯洁的声音後,严斯谨的心里更痛苦了,他十指交握,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小牛,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你要是生气了,随便你怎麽对我……」
「哎?」曾纽眼珠转了一圈,「噢……那件事啊,没有关系。」
曾纽露出天真的笑容,「这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很正常嘛……倒是我看老板忍了很久的样子,是不是身体太饥渴了?」
严斯谨对曾纽的话没有感到唐突,反而更加深了心中的罪孽感,尤其是「饥渴」那个形容词更让他痛恨死自己。
「老板,不要这样。小牛没关系啦,我很感激老板收留我,以後再这样,我还是可以帮老板喔……」
曾纽的话以正常人的思维听起来,根本就是变相地诱惑和挑逗,但此时此刻的严斯谨,脑海里只想著自己是如何的肮脏和罪孽,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也一点也没发觉曾纽话中的异样。
晚上结束营业後,严斯谨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惊恐地感受著身体的变化,几乎要掉下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妻子死了这些年,他清心寡欲地生活,为什麽忽然之间好像变成了「性的奴隶」一样。身体随便发情,成何体统!即使妻子在世,两人的性事也不频繁,他们并不热衷於ròu_tǐ。但是现在……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躲回自己的房间後,痛苦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实在难受,叫嚣著的yù_wàng让他的脚趾头都害怕地收拢了。他喘著气,嘴里的声音开始暧昧不明。
手犹豫了半天,最後慢慢伸向那个被认为是「罪恶之源」的地方,好肮脏……真痛恨这样的自己。
原来他读了那麽多年的书,竟然敌不过一个生理反应,矛盾中他又一次开始埋怨自己。尽管如此,手包住性器的时候,他总算舒服了很多。
他也不是对此一窍不通的人,伸著手,他开始慢慢揉搓,可一边动作他一边更吃力,眼睛更是痛苦地紧紧闭住。耳朵里什麽都听不见,就只是不断地骂著自己。
曾纽在房间外站了一会。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