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前往西北,实是遇到了心爱之人,便随军带回了府中,近日其亲属前来准备参加大婚之典。便‘进人颇多’。”
其实池北回答的也是大实话,只是没有说那心爱之人是谁,而那些亲眷又都是什么人。
果然,邢征远的话语之中就有了满满的得意。
“看!我就说池将军绝不是那样的人!”
古飞还是冷哼一声:“是吗?当初有那样的行为,这次也说不准。”
池北仍旧是沉默不语,因为他一向都是这样,如果在这个时候据理力争的话,反而会招惹来邢征远的怀疑了。
自然,看到池北仍旧是沉默应对,邢征远的底气更足了。
“好了,古相也不必多言了,朕自然还是相信池将军的。如若你再多说,朕便要怀疑怀疑是不是你有二心了!”最后一句的语气加重,成功引起了古飞的注意和不满。
古飞眼睛瞪大,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没想到自己跟着邢征远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比不过后来叛变过来的池北。
但古飞也仅仅只是瞪着眼睛看向邢征远,最后幽幽而又沉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来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来。
虽然没有达到离间两人的目的,但池北也能预见到这样的结果,毕竟古飞和邢征远在一起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情义应该不会被这么容易打破。
而要使两人真正分道扬镳,突破点应该还是在邢征远身上。
不过,若是做不到,池北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如今的邢征远简直比当年的元青青还要更不得人心,而当年本来就呼声很高的元源要是一出马,肯定能把他拿下。
等到池北离开皇宫回到将军府上的时候,元青青元源一行人已经不见了,孙能赶紧迎上来告诉池北说是人已经到了,他们已经先行出城了。
池北猛地挑了一下眉,赶紧去马厩牵了赤龙出来飞奔向城外,总算是赶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出了城。
孙能只能看着池北风尘四起的背影,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感觉将军不着家了呢……”
池北先是到了军营之中,却没有看到付明哲的身影,心道他应该去陪元青青了吧,就没怎么在意。
可是在他亲自把赤龙牵到马厩的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一个士兵,唯一见到的人也就是军营门前的站岗士兵,而且只有一个。
什么情况?
池北不解,不过在马厩里远远地听到了操练场上似乎是有呼喝的声音,难不成都在练兵么?
池北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对自己的将军地位稍有些担忧,不过却很快释然。因为只要元青青还在自己身边,什么职位都无所谓,浪迹天涯都没问题。
池北很快就到了操练场,果不其然,一路上声音越来越大。
虽然天色渐暗,但还是能看到操练场上的整队士兵正在付明哲的指挥下打拳,旁边点了一圈火把,而不远处的讲训台上站着几个人,池北能从中一眼认出来元青青。
而元青青也能认出来池北,虽然已经基本上暗下来了,但元青青的直觉告诉他来的那个人就是池北,于是准备兴高采烈地冲过去,没成想却被元承伸手拦了下来。
“急什么?等他过来。”
元青青也不知道元承想要做什么,就在台子上等着池北走来,就跟准备嫁出去的姑娘一样莫名激动。
池北刚刚走上台子,就听到要元承跟付明哲说了一句:“看够了,解散吧。”
付明哲的眼神瞟过来,看了眼池北,见池北点点头才上前一步大声宣布解散。
等到士兵们都列队带回去吃饭了,元承突然冲池北招了招手。
池北不解,但还是按照元承的要求走了过去,一句“见过承王”连第一个音都没能发出来肚子上就挨了一拳。
池北震惊,难不成这就是见面礼,也太“隆重”了吧。但他没想到的是,更隆重的还在后边。
只见元承根本就不带停手的,直接一拳一拳地打向池北的薄弱处,虽说不是致命,但也都是能让他疼上几天的穴位。
池北本来还想要抵挡一下,但是眼神看到了旁边一直想要上前来但却一直被元源揽住的元青青,突然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任凭元承的大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咬牙硬扛着。
但也正因为这样,元承在发泄完了怒火之后很快就收了手,最后还在池北肩膀上狠狠地锤了一拳,把池北打得往后退了三步踩堪堪止住脚步。
这时元青青才终于摆脱了元源的竖幅,冲了上来到池北面前,语气颇为急切和担心。
“怎么样?”
池北沉着地摇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我在旁边听的是‘砰砰’的,肯定疼死了。”元青青刚刚听着都感觉瘆人,更不要说打在池北身上了,赶紧回头瞪了元承一样,“九叔!”
“他欠你九叔我的!”元承头一回冲着元青青瞪了眼,大手一挥,嘟囔道,“就这还没往死里打呢……”
“还想往死里打?!”元青青皱眉,满脸气愤。
而元源这一次才总算是借元承的手也表达了自己的怒火,心情爽快了不少,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就暂时算是一笔勾销了吧,大家同心协力,共创佳绩。好了,吃完饭就休息去吧!”
元承一背手,晃着脑袋走了,一脸的书生样儿,做的却是壮士做的事。
偌大的操练场,也就剩了元青青心疼地扶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