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之航深吸了口气“顺其自然吧!”
业之航晚上收工回宾馆的时候独自去了一趟蛋糕店,他看过日期了,明天是温鹿原的生日,要不是因为他,他现在肯定在家里伯母做好一大桌子才等着给他庆生。
业之航一向做什么都心安理得,这次却有些良心不安。
他把蛋糕寄放在前台,晚上十一点温鹿原已经洗好澡坐在书桌前写剧本了,因为有柳计文这种大咖在场,加上剧组的人数众多。所以整个宾馆都被包了下来。
业之航也不是傻的,上次的事情他反应过来之后,才觉得有蹊跷。他是个不爱看天气预报的人,而剧组的导演却不可能不看,也就是说,那天那个自称副导的人,明知道有可能会有危险,还是给他指了一条错路。
这其中,究竟意欲何为?
业之航越想越闷,正好因为上次路易威登制造了那个假象,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直视温鹿原,洗完澡后,干脆就说要去隔壁串门。
温鹿原听他说完,头也没回,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直到业之航出了门,他才停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