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冬:“陛下孝心世人皆知,想来犬子也是尽绵薄之力。”
顾朝歌:“说来奇怪,贵公子总能收到消息。那一日收到消息,说要扣去军饷,还直言为朕皇兄所为,以至他急忙赶回,直进宫门。”
慕长冬:“陛下在说哪一天,在说什么事,可否给臣一个提示?”
顾朝歌:“是了,慕太尉不喜宴席,那天不在,平日也是不来的。”
慕长冬:“臣素日为国征战,落得一身伤病,有心无力。”
顾朝歌又逼近一步,这一步走得太近,他几乎能感受到长剑架过二人衣袍:“为国征战?”
“那今日,怎么又来了呢?”
那一日姗姗来迟,不知所措的侍卫;和今日迅疾敏捷,有进有退的侍卫。那一日身姿矫健的宫女;和今日过早暴露的刺客。
执掌军权多年的慕家。
皇家联姻本是机密,他都不知,慕千山又怎会随意听到?
而他,也就真的去找父皇反抗了。甚至至死,他们间的关系都未曾缓和。
是他在做睁眼瞎。
慕长冬重复:“臣愚钝,不解陛下之意。”
顾朝歌仰天大笑。笑罢、他长叹口气:“朕时常不明白。有些人做一件事,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