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想起丁恩之前吓人的黑眼圈,只得认命地又挤了些润滑剂上去。
又过了十几分钟,格雷蹭蹭脑门上的汗:“……我说,前〇腺按摩了解一下?”
“按摩你的?”丁恩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手感可真是怀念。
“……当我没说。”格雷扭了下,见丁恩装傻不放手,只得明确说出来,“很痒啊,不要摸了!”
“痒,不是舒服?”丁恩冲他耳朵里呵气,又恋恋不舍地揉了把才收敛。
他看着格雷耳廓红得烧起来一般,垂着浓密的睫毛,羞恼地微微嘟起嘴,双手却任劳任怨地继续伺候着自己,发出咕啾咕啾的糟糕声音。
又过了半晌。
“不行,我做不到。”格雷抬起头。他只模糊地看到丁恩近在咫尺的翠绿眸子,就被衔住了嘴唇。
刚要松开的手被用力握住,又运动了几下,掌心一阵震颤,继而是湿润的灼热。
“你看,你可以的。”丁恩稍稍放开震惊得呆若木鸡的少年,呼出的热气喷在他润湿的唇间,“不要轻言放弃嘛。”
“这是灌鸡汤的时候吗?!”格雷一巴掌推开他,糊了丁恩满脸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
格雷看着丁恩额头沾的黏液渗入眉毛,渐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