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轩走了出来,行礼:“参见陛下,这画是小的拙作。”
“嗯,你站好回话。”
“是。”笑轩发现自己已经拳心冒汗,心底倍感滑稽。
前世画画无人问津,今世本想潦草一生,谁料造化弄人,随便一画便被最高领导人看到了。
女皇好奇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好像想不通这浑身上下精灵气的小孩儿,竟然画出这么淡雅的作品。她问道:“你作这画有何特殊之意?”
笑轩抿嘴笑道:“草民才疏学浅,不敢妄议佛教,听到禅意时,只能想到一个曾见过几面的和尚。”
那个人就是你孙子。笑轩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女皇神色微妙,虽然笑着,但叫人捉摸不透:“那你觉得他便是禅意?”
笑轩看见她那的似笑非笑的模样,缄默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
他也不知道禅意究竟是什么东西,想到毕空了也无非是因为两人交情好,如果他和无朝住持关系好点,说不定他可能就想到的是无朝了。
“那么,你为何画的是山水,而不是人?”女皇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