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仿佛有个声音在陆屿的内心呐喊着,他的雪杉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臂弯。
第二天陆屿醒过来的时候,刘雪杉已经不在房间内,连忙打了个电话到前台,客房部的人报告说他已经跟着考察的大部队退房。
陆屿摸着空荡荡的床单,他的雪杉在他的怀中,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唤他的名字。昨夜的时光又如一场梦。
他看着自己的手机发起了呆,忽然想起刘雪杉似乎开通了全球通,于是顺着记忆中,拨打了记忆中他的手机号码。
那头电话通了,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刘雪杉虚弱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喂,您好?”
“雪杉,是我。”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说,“陆屿吗?”
“嗯,是我。你在机场?”
“是的,马上就要起飞了,早上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昨天晚上真是对不起了,我该这么说你舅舅的,你别生我…”
“雪杉。”陆屿打断他,“你听我说。”
刘雪杉说,“说、说些什么呢。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