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杉不会打领带,他学习和做研究的时候脑子特别聪明,生活却总有些笨手笨脚。
过去陆屿给他打了许多年的领带,也教过他好几次,依旧学不来。
还记得哪次又教了刘雪杉一遍,他实践一遍差点打了个死结,有几分气恼地说“又忘了怎么系,这以后怎么办啊!”
陆屿记得那时自己把人搂在怀里安抚,温声地说,“怕什么,学不会这辈子我给你系领带。”
一转眼就像是梦一般,年少的时间转瞬逝去,曾经怀里的少年,告别多年后再见,已成了一个有点落魄的青年。
刘雪杉这身一看就知是在批发市场或是摊上买的便宜货。他头发也没有打理,乱糟糟的像个鸡窝,不知多久没有剪过,刘海零散耸拉下来,快遮住了眼睛,下巴上的胡茬也没刮,整个人一眼看上去让人觉得邋里邋遢的。
陆屿和他面对面站着却无言以对,过往十几年的相处和五年的分离,两人分手时陆屿带着不甘与怒气匆忙飞回a国。时隔五年,自然是有不少想问的话,可到嘴边时却都像是水汽化成了雾霭云烟,消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