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自己还虚长江澍一两岁,虽然二人年纪相仿,先前在清虚书院却不算有太多交集。那时江澍家中一穷二白,南絮父亲尚在,二人之间如隔云泥。南絮自小端方知礼,自然不会像一些纨绔子弟以捉弄他为乐,却也因身缠痼疾,没有如何庇护过他。
如今江澍年纪轻轻便稳坐灵门山二交椅,为何突然此时上门提亲?
江澍起身,那身形已然褪去少年的倔强,而是一名十足伟岸的男子了。他向王夫人行过江湖礼,“夫人,贸然上门实在有失礼数,还望海涵。南公子……在下有言欲与公子细谈,其余人等是否能回避片刻。”
王夫人本看不是那性情古怪的门主暗自松了一口气,闻言又警惕起来,“江二门主,实不相瞒,我儿前些日子受了些惊吓,有什么话不如说来我也听听。”语毕和南絮依次落座,遣退一众下人。
江澍脸上青白交错,忽地从怀中取出一物郑重地放在南絮手中,继而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南公子!实不相瞒……那日,那日正是我唐突了你!做出这种qín_shòu之事,实在是——实在是不配为人!”
南絮面色一变,颤抖的手解开布帛,赫然是自己惯用的那把紫檀扇!
王夫人气得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