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顺清只觉得耳朵里呲的一声,如同被尖针挑破耳膜,疼得刺骨。
“可怜了那孩子,用自己大半条命换回父亲的命,结果曲墨儒就这么又给扔了。”薛教授叹气:“妻子身亡、父母惨死、弟弟判刑,兴许是撑不住了吧。”
“要我说还是懦弱了点。就算心灰意冷,也要为孩子考虑啊,孩子还未成年呢。”晏老板忿忿的说。
“谁知道呢,人都去了。”薛教授夹起一块马蹄糕放到沈顺清碗中:“尝尝,晏老板的马蹄糕是出了名的。”
“哦,谢谢。”沈顺清从迸裂的头痛中清醒过来,忙问:“那曲听……曲家孙子呢?”
薛教授和晏老板同时放下筷子,互看一眼,面露难色。
“那孩子……失踪了。”
沈顺清手一抖,碟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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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细心地清扫碎片,又添了新的碗筷。沈顺清尴尬地站着,连说对不起。
晏老板念着“碎碎平安”贴心地解围,薛教授像是能体会沈顺清的慌乱,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孩子后来就失踪了,学校委托媒体找过,警察也找过,没找着。”薛教授叹气:“毕竟那个年代互联网、监控都不发达,找人难呐。”
晏老板接着说:“我还以为曲家后人都不在了,没想到还活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