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义华是祁家的生意,不是景家的,你不负责谁负责,说得祁云头都抬不起来。”
沈顺清和陈灿对视一眼,这番词严厉色,可以想象当时战战兢兢的场面。
“那景青禾当时什么表示?”沈顺清问。
炉子里的火烧得劈啪响,罗大爷端了锅往上搁:“他表示啥啊,他又不在。”
----------------
蓝色的火焰沿着锅底往外窜,沈顺清心猛地一沉:“景青禾不在?”
“当然不在,不然脸往哪儿搁。这是仪式开始前的事,景总是后来赶来的,仪式都开始一半了。”罗大爷说。
陈灿趁机递来采访本,上面有曲霆和景青禾会面的聊天记录,沈顺清翻了翻,确实没提到景青禾后来赶到的事。他掏出手机往外走,罗大爷见气氛变得紧张,忙问,你们这是在采访啥,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放心,不是采访,就问问情况。”陈灿宽慰道,又朝沈顺清看去。
罗大爷忧心忡忡,提着一捆白菜半天没撒手,虎子跑过来嘟囔着饿。虎子虽然呆,但对陈灿亲切,抱着他的腿傻乎乎地笑,罗大爷见小孩玩得开心就没继续往下问。
“您这孙子……”陈灿摸摸虎子的脑袋。
“他爸妈去城里打工,几年前城里失了火烧死十几个人,这娃儿爸妈就在里面。”罗大爷说:“后来有一年虎子贪玩掉到河里,救起来后烧了好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陈灿听着难受,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