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禾最终被判死缓,祁敬义做了不少工作,花重金请来全国最好的律师组成律师团为景青禾辩护,景青禾虽不肯见祁敬义,但也没拒绝这份好意,该配合的都很配合。
祁敬义以为这次又是白跑一趟,谁知道老干部捎口信让他到会见室先等着,他竟有些紧张,觉得出门前应该该换一套更好看的衣服。
景青禾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消瘦得不成人样,剃成平头后就像一根圆头火柴。
“曲家的事,我听人说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我一直以为是意外。”祁敬义说。
“产业园的设计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我才是拍板的人。你不需要一个人扛起这一切。”
景青禾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现在产业园没有了吧。”
祁敬义如实道:“义华产业园没了,但很快会有一个义华影视基地,它将成为我们的新项目,今天已经签约了。”
“所以,义华没有我,也一样会很好是吗?”
祁敬义:“是的。”
景青禾面如死灰,手指抠着囚服的一角。
“不是没你不行,但有你更好。”祁敬义说。
景青禾抬起头,看着很远的地方,祁敬义就在一公尺外的地方,却不在他视线里。
他自言自语:“我最近经常做梦,梦见我毕业后没有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