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天。
“老师,在你等人的时候我可以坐到你旁边吗?”唐心甜用唐心甜十足的腔调问。
就跟若干时空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我和蔼地看了她一眼。“嗯。”然后看到她摊在桌子上的东西,伸手拿过来,笑了。
有一本我以前出的商业散文集,还有签名。
还有些和其他艺人合作的七的八的收藏品。
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私藏物一一都翻了翻,然后放下,拿起她放在最上面的文件夹子。
如她所愿地问:“你最近在唱什么歌?”
这个话题很好聊。
我问了教她的是谁,苏昊天教她怎么唱,又问了些别的。
她现在一天除了练歌,还要学五六个小时跳舞,还要花点时间补习高中功课。我问她累不累。
“不累。像昊天哥哥一天也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我怎么会好意思喊累。”
苏昊天是那种自我约束狂型的人,他不但工作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也连带的他身边的人要不断追赶他的步调。
我安慰小姑娘:“你用不着跟苏昊天一模一样。比如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