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见颜珣陡现这副神情,便知他不愿开口,也不追问,心中叹息一声,转了话题:“殿下今日还学《周髀算经》么?”
颜珣略一思索,歪着头道:“先生教我对弈罢。”
萧月白应下了,勉力坐起身来,好容易才穿戴妥当,又随手取了一条发带来,只他方将长发扎上,却听得颜珣吹嘘道:“像我这般天资聪颖的学生,不用三日,定能将先生杀得片甲不留。”
萧月白抬起首来,见颜珣复又露出了笑脸来,应和道:“像殿下这般天资聪颖的学生,不出一日,定能将我杀得片甲不留。”
萧月白的棋艺高出颜珣许多,一日自是不可能的,眼前的萧月白神情认真,但显然是在打趣自己,颜珣瘪了瘪嘴道:“先生,你又欺负我。”
“怎么会?”萧月白笑吟吟地道,“殿下之聪颖只须我略一点拨便能突飞猛进,一日已是足够。”
另一边,去撷花楼与去监察御史府中打探的衙役俱已回来了,可证实那绫娘并未撒谎。
周惬又命人按着旧的那本名册上的那两张画像,将逐出宫去的两名拂雨殿內侍寻来。
而后周惬端坐在高堂之上,待人将王姝提来,却有一衙役来报:“宫中的王仵作求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