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玙气得几乎吸不上气来,猛地咳嗽不止,好容易才从喉间挤出声音来:“将这贱人拖出去杖毙!”
外头的内侍闻声,方要进得门来,却听得周惬一面拍手,一面笑道:“太子殿下,你这戏作得这般拙劣,微臣着实是瞧不下去了。”
说罢,周惬指着落在地面上沾有鲜血的锦帕,朝宁御医道:“这些锦帕为太子殿下之物,劳烦宁大人验一验上头的血迹可有古怪。”
宁御医颔首,拾起其中一张锦帕细细端详着,良久,方道:“周大人,这锦帕上头的血迹绝非是身中‘九杀’之人所咳出的血。”
“庸医!”颜玙斥道,“周大人,你应当请刘御医来验才是!这宁御医如何信得过?”
周惬却置若罔闻:“劳烦宁御医为太子殿下诊脉。”
颜玙拍开宁御医欲要诊脉的手,瞪着周惬道:“好你个周惬,你要以下犯上不成?”
宁御医年迈,颜玙这一拍气力甚大,宁御医几乎站立不稳。
周惬扶了下宁御医,道:“微臣如何敢以下犯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