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兴趣想要问老头一些问题,但老头已经不想理他了。
徐禾只好悻悻作罢。
徐禾觉得自己被绿绮骗了,看这阵仗,他爹和他娘好一会儿功夫都不会有空见他。来这干嘛,他没薛成钰那耐心,能坐这这么久。从老头那里拿回他的纸,重新出宫殿,透气。
然而,时运不济,他刚出宫殿,转个道的功夫,就遇到了很不想遇到的人。
那个刁蛮任性的杏黄衣服的女孩没有被送出宫,她被一美艳的妇人牵在手里,后面跟着两三个丫鬟。那美艳妇人穿金戴银,在月下跟行走的照明灯似的。
低头训着女孩:“你下次就不能动动脑子?那贱婢死了也好,愚不可及,由她带着你把你越带越没眼见。你今天遇上了将军家的小儿子,就该抓紧机会,收起你那破性子,耍什么刁蛮劲!那可是整个长乐都找不出的贵人了,长公主的嫡亲儿子,你要是攀上了,看谁还敢笑话我们的出生……”她说着,又算计十足地笑了一下,“而且,还和你同龄呢。”
杏黄衣衫的女孩低低啜泣,“是,娘。”
一阵风吹过,刚好、路过、一字不漏、听进去的徐禾。
整个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