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把你背回,你趴在我肩膀上一遍一遍喊他名字,怀英、怀英……喊着喊着,泪水打湿了我整个肩膀。
我当时便想,李白啊李白,你可真能装。明明想他想的不行,明明在乎他在乎的要死,却偏偏还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像是他从来不曾出现过你生命里。
全身是伤,全身都痛。
血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叫人分辨不清。而跟自己对战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撑着自己的剑跪地喘息。
露娜努力想站起来,却又摔下,只能用剑支撑着身体。
她抬眼,刚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你便是如此,时常用酒麻醉自己,不肯面对,也不肯看清。
后来你很少写诗,即使写了,也冷笑着丢在一旁。
我不是很懂诗文,但却隐约觉得你写的很好。好东西不该丢弃,何况是你喜欢的。于是我把所知道的你丢弃的每一首诗都抄下来,放进盒子里。对了,盒子在后院的酒窖,如果哪天你想看,就去那里拿,不想看,就一把火烧了罢。
不过我要提醒你,那盒子里有宗主给你写的那七个字。
我依稀记得,好像是我跟你认识的第二年,宗主生辰,你问我送他什么东西好,我琢磨着宗主应该不缺啥,就说不如你给他写点东西。你答应着回头便给他写了七个字:平生引戡论芳华。
而他也给你回了七个字:余生无泪著名诗。
你拿到那七个字时,笑得很欣慰。
那时我便知,你们俩之间的默契,不足为外人道,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