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志并不瞧她,只问阿笙伤势如何,又叫秦筝来看看他。阿笙摇摇头,望向渔翁,勉强开口道:“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只想问个明白。”
渔翁长叹一声,面露沉痛,向几人略一抱拳,又唤琳儿过来,见琳儿死死握着梅花刀,纹丝不动,轻声道:“这少年虽使了同样的刀,却不是杀你兄长的人,你想报仇,岂可滥杀无辜。”
琳儿默然,片刻方道:“当年他杀我兄长,如今我杀他徒弟,有何不可?”话虽如此,她的神态却已平复不少。
渔翁松一口气,转对秦筝道:“快扶你的朋友们坐下,危急之时不得已出手,还请各位莫要怪罪。”
秦筝一言不发强忍眼泪,一手探着哥哥脉搏,恶狠狠盯着他。阿笙脉息尚算平稳,等回到岸上再仔细查探伤势也不迟。又将郑家兄妹搀起,一一看过,都不致伤及性命,才信了他的话。让四人坐好,又取出疗伤的药丸让各人吃下,秦筝才再度开口,冷冷道:“你想说这是误会?”
渔翁自琳儿手中取过梅花刀,指尖在刀柄上摩挲着,喃喃道:“一切都要从十八年前说起。我那时已在太湖隐居两年,杏娘将要临盆,我去城中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