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晞从指缝里往外看了一眼,见着一袭黑袍,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哈哈哈李儒风有病归有病,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嘛,至少他还有点羞耻心,知道穿好衣服再出来说话。
将手从眼睛上挪开,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容,又流下了两行鼻血。
???
只见李儒风将袍子随意披在身上,领口微微敞着,他太白了,又穿着一身黑袍,那一抹白,白得很扎眼啊!不!是辣眼!
他为什么……非得把一个了无生气的破袍子穿得这么妖娆?
李儒风微微偏着头,打量了一下他,诚心诚意地感叹道:“年轻人真好,气血旺。”
李澄晞一生气,鼻血流得更厉害:什么鬼,你暴露你有理,这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赖在自己头上啊?
他很想骂街。
但是他不敢。
这时候,一张素白的手帕递了过来,李澄晞抬头,看见李儒风正望着自己,他嘴角是浅淡的笑意,有微微的风吹过来,他衣衫浮动,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人……总之就是很美。
李澄晞弱弱伸出手来,将手帕接过,擦了擦鼻血。
“找我何事。”
李澄晞定了定神,肃然堵上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为什么……你能不能主战?”
“不能。”
李儒风嘴角的笑意飘散,一转身,大步朝着房间走去,李澄晞心下一慌,唯恐他再次溜回浴桶,连忙抓住了他的袍袖。李儒风身形顿了顿,略略回头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