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了摸下巴,道,“我师父说你师父的那句话还真不错啊。”
“说他什么了?”白玉堂问。
“嗯,尽穷折腾。”展昭干脆利索地道。
白玉堂失笑,道,“嗯……骆桐清年少成名,之后又历经磨难压抑了很久,如今一朝爆发,我觉得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历练。”
“那是。”辰星转脸道,“年轻的时候吃苦不要紧,是资本,可以防止老了不吃苦!”
“小子。”白玉堂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道,“说得好!”
再看台上,骆桐清和达布已经分别站立在擂台的两旁了,骆桐清用的是刀,达布用的也是刀,只是骆桐清的刀是三尺长的普通刀,而达布用的,则是五尺长带长柄的长刀。
展昭问白玉堂,“长刀和一般的刀过招,是占便宜一些的么?”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两说,力量上肯定能占便宜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