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好像已经知道楚赭说的那人是谁了一般。
“哈哈,我发现,最近我碰到的怪事情还真是挺多的啊。”楚赭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挤干,昨晚在家里被带走的时候自己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衫,在这大冬天的还浸了水,现在他已经冻得有些发抖了。
看着楚赭掀开衣服露出光洁的背部,那优美的线条,充满体温的肌肤以及胸前两颗粉嫩的樱桃,那人的眼神黯了黯转过身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楚赭将衣服勉强挤干后就胡乱的套在了身上,看看湿淋淋的裤子楚赭摇摇头只能不去管它。他看着背过身去的男人,不免有些失笑,没想到他还挺害羞。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秦异,我叫秦异。”他顿了下,转过身直直的看着楚赭说。
“哦,秦异,我叫楚赭,诶,不对,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叫什么了吧。”平时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楚赭现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却弥漫着一层危险的气息,“你说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会说的是吗?”
“是的。”
“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那人微微的点点头,楚赭没能从他身上找到任何说谎的意味,看了一会也就放弃了。他摆摆手站了起来,看着坐在地上不知为何生出些落寞的男子只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向他伸出了手。
“走吧,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有事的吧。”
那人低着的头好像得到什么赦免一般蓦的抬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的吓人,他看着眼前的手,慢慢地伸手握住,他已经等这一刻很久很久了。
平台的另一边有一个山洞,里面还是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秦异看着站在洞口却迟迟不肯动的楚赭,笑着牵上他的手说:“握着我的手就好了。”楚赭一时被他的样子弄得有些失神,点了点头跟了进去。
洞里回响着滴滴答答的水声,楚赭知道他们在向上走,滑滑的石路有些难走,他扶着旁边的石壁走的很慢,能感觉到前面的人走了一会儿后发现楚赭有些跟不上就开始故意放慢脚步,手还不忘拉着楚赭,在几个比较滑的地方都会事先提醒,又一次快滑倒被扶住的楚赭感觉这人真的可以说是很好的了。
光线慢慢地亮了许多,就连空气好像也比刚才要清新的多,他借着越来越亮的光看到他们沿路走过的石壁上居然刻有壁画,那画上的人惟妙惟肖,颜色艳丽,楚赭被这壁画吸引地走的越来越慢,秦异发现他的视线也乐得慢下来,走在楚赭的身侧静静地等着。
楚赭眼前的的画上有一人站在一个大的圆台上面双手朝天举着,他衣着华丽脚下却踩着一个婴儿,圆台下面跪伏着好多人,却没有一人上前阻止他的行为。楚赭皱了皱眉,这好像某个远古祭祀一般,他看了眼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秦异,继续向后一幅看去。
这次的场景好像在一处宫殿里,一人坐在高椅上,中间有个男人脸上堆着笑手里好像牵着什么,他前面有个人正在手舞足蹈,好像在跳舞,可那动作却十分的僵硬,就连咧开的嘴也好像有些阴森森的,楚赭觉得这壁画越来越奇怪,他摸了摸壁画的颜料,感觉这画像应该有些年头了。
“这上面的壁画是?”楚赭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秦异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还有这沿途的壁画,怎么看怎么像在记载着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偃师?”秦异指着壁画上堆着笑的男子说:“偃师献技。”
楚赭听完后睁大了眼,又回头看了眼壁画上那跳着舞的男子说:“所以,这壁画上操纵这人的就是偃师?”
“是的,偃师自古善造能歌善舞的人偶,一代代的传下来,这里记载了偃师一族的大小传记。”
“所以,偃师是真的存在的!我还以为这只是则寓言故事。”楚赭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充满了好奇,这就好像一直被告诉这些都不存在的东西有一天突然全都出现在你的眼前一般令人兴奋。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带我去的地方是有偃师存在的地方对吧。”不管是哪里,不管是哪个民族,这种代表传承事件的壁画只会被刻在他们能接触到的范围内,起码不会离生活圈太远。
秦异笑着拉过他的手慢慢的向前走着,再后面的壁画几乎都是发生在偃师身上的一些事情,但到了某一处便戛然而止,那最后的一幅,场景像是战场,四周哀鸿遍野,中间一人骑着战马,那双眼睛好像容不下任何东西,俯颔藐视着世界。
前方的路好像要走到尽头,有一些风倒灌进来,楚赭抬手遮了遮眼,阳光透过指缝撒到睫毛上,看起来竟有一些别样的美感。
秦异不知从洞口的哪里掏出一套和他身上一样的青衫塞给楚赭,示意他赶紧换上。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楚赭还是往里走了点将衣服换上,想着自己应该也不会回来再拿回旧衣服了就将它们随意地塞在岩石边。
秦异看着一身长衫的楚赭很是满意,他帮楚赭将没扎好的衣带弄好,又帮他把头发理了理这才拉着他走出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同刚才山顶上极其相似的草地,只是这里比起刚刚多了些生机盎然,本是冬天,这里竟有蝴蝶低空飞着,合着稀疏的小花,懒懒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有些迈不动脚步。
“走吧。”秦异点了点楚赭的鼻子拉着他从侧面的一条小路走了下去。
楚赭随着秦异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