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不可能对罕默家族露出把柄。”严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殷河在国际各种商贸协会中担任不少要职,更以慈善家的形象被广为人知,影响力可不是一个七千多万人口的小国家能改变得了的。”
“事在人为。”殷锒戈看了看手腕的时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启动车,一边转头去车窗外的严墨别有深意道,“这么多年,我可不只是等着他来算计我。”
说完,殷锒戈启动车疾驰而去
预订的机票是明天早上九点,这晚殷锒戈本打算留在医院陪文清,却意外的借口处理公司急事提前离开了医院。
殷锒戈回到别墅后,径直的来到地下室。
温洋被关的地下室其实并不简陋,被佣人收拾出一张干净整洁的床铺与一张摆放水杯的木桌,房间里灯光明亮,使得只有一个拳头大的排风口的空间显得没有一开始那么死气沉沉温洋身上穿着刚换上的棉质睡衣那是殷锒戈一小时前特意打电话命令佣人让温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