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补给的时候,她把飞船上的救援设备和帝国边缘行星上的医疗资源一股脑儿地用在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裸身飘在医疗舱里。
医疗机器人忙碌地清理伤口。解毒剂、细胞激素、消炎药膏、生理盐水等等药剂和洗液有条不紊地轮番上阵。
格蕾丝忽然发现,这个平素强悍的阿尔法人,陷入昏迷时,竟如此脆弱。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
安德烈毫无知觉。
他昏迷时仿佛做过一个炙热粘稠的梦,梦里有美丽的欧米伽族女子在丛林深处回首,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来:快来追我呀……
醒时了无痕迹。
安德烈那时候认为,这个行事高调,热衷于用他打掩护,和用微型炮.弹招引敌人的格蕾丝,是他见到的最残暴的女人。
几年后,他发现她不止有这一个属性。
这些事情说着久远,回想起来不过是一晃神的时间。
瓦里安正热忱地盯着他,期待他的回答。
安德烈无奈地:“成为正式调查者以后就更忙了啊!连相亲对象都没时间见几面。她来这里看我的时候,我也经常要出任务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