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小火车在他心头呼啸而过:!下手这么快,不合规矩啊!这里不是宣称纯阿尔法人么,这么快就有其他人混进来了?
瓦里安跟服务生要了杯柠檬薄荷水醒脑。
然后他充满恶意地想道,或许对方是个丑八怪呢?他得去帮他甩脱她!
好朋友,就得这样,为他两肋插刀!
安德烈没法起身。
他上身紧靠椅背,重心被压在身后,膝上还坐着一个强壮的阿尔法族女性。
格蕾丝皮衣上的铜扣贴在他胸前。满身酒气混合着淡淡的体味。
安德烈感觉有点恶心——那一刻,他回想起了曾经被残暴上司支配的恐怖,和任务失败的屈辱。
格蕾丝看不到他阴沉脸色,双手环绕着他宽阔肩背,半边身子压制住他一条手臂。
她见安德烈没有抗拒,收回右手在他胸前挑逗地打着圈。
安德烈抬手截住她手腕,“你喝醉了。”
格蕾丝笑容迷蒙地蹭他脑袋:“呵,可不是吗……”
安德烈攥着她的手腕,强硬地把她从身前扯开。
瓦里安加快脚步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