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不放心他和戾王府的关系,不放心,他就达不成目的。
“小王爷把他卖给青楼,他已经和戾王府再无干系。今后只效忠大皇子,他会证明他的忠心。”青晏已经快速缓过神来,这话翻译地中气十足。
李徽呵呵笑了两声,他本只是好奇,要说怀疑,的确也有那么一点点,不过由此可见,哑巴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先用着也无妨。
“好吧,若有事找我和刘叔说一声。”
李徽拂袖起身打算回府,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我从不私下来庭兰苑,所以并不清楚受严霍欺辱的人是你。”
李徽一走,青晏整人就趴软在桌面,长长吁了一口,这回一次得知这么多八卦,直叫他喘不上大气。
哑巴脸不红心不跳,拍了拍青晏,比划问他,“刘叔是哪个?”
青晏没有立刻回答,眼神不善地看了看哑巴,然后才说,“后厨负责买菜的挑夫,又聋又哑。”
哑巴给自己倒了杯茶,若无其事地慢慢品味,那头青晏再次遭到无视,跳起脚来指着他的脸,“你好大胆子啊,不对,好大的野心,争权夺位的事你也敢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