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的小插曲，两人沉默了一会，才被程毅引起另一话题，“他对你好吗？”

程毅是明知故问，他仍然不看好两人，两人明可以选择一条比较好走的路，却偏偏走向那条最艰难的路。

王汇峰的眸光看向别处，他想起昨晚自己跟覆煜的聊天，覆煜后来跟他说，其实当时的问题他可以选择不答，这样对自己也可以轻松一些。他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来自七界有心人的眼光，还要承受可能认识他的人的异样，这种事情能瞒一时就是一时。

他看后，回复道：逃避多了，总要面对的。他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多年的成长经历告诉他，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自从父母去世后，他逃避现实，躲在二次元里苟延残喘，因为那里不会有认识他的人。

可爱上齐天麟后，他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下去了。就像昨晚的话题，他如果回答“不是”，不单齐天麟会不高兴，就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如果他连面对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又拿什么去说陪齐天麟走下去。

“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一个像他对我那么好的人。”

程毅沉默，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悄悄地将电话挂断。当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也没想到王汇峰对齐天麟的评价居然那么高，按照这个算法，就是说以后不管两人如何，齐天麟在他心里都是第一了。

程毅没有多说，只是暗暗下决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