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听说你也喜欢吃布丁。”
“我是什么时候爱吃布丁的?”
“好像是你会喊掘先生为‘哥哥’的时候。”
“哥哥……好恶……”
他们三个人在笑声中分手,一如过去那样,彼此并未约定下次见面的日期。
甲斐与慧二、高须贺分道扬镳后,就去找近在眼前的桥本。
虽然桥本叫他不要再来……甲斐并未点头同意,甲斐无意破坏桥本的家庭,但也不想和他分手。
当他按了房间号码后,熟悉的桥本回话。
“请问是哪位?”
“是我,甲斐。”
简短报上名,自动锁就解除。
是否有朋自远方来,客厅的桌上摆了些玻璃杯与香槟、盘子上盛了些盐渍的阿月浑子树,以及瑞士制的卡芒贝尔干乳酪,都是甲斐喜欢的食物。
“桥本先生,你有客人吗?”
玄关处并没有客人的鞋子,但因为房子隔间大,不知里面的房间是否有人。
“你回来了……要喝香槟吗?”
“我要喝。”
甲斐本欲马上把桥本带上床,但还是先将领带松缓,坐到沙发上,一口气把已斟入酒杯的酒喝干。
“请再喝。”
桥本在甲斐空的杯子,倒入第二杯香槟,对方看起来不像是会提要分手的人。甲斐静静的盯着桥本凝望了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问他。
“你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今儿个变得这么体贴……”
桥本刚才可能也喝了香槟,白皙的脸上有些微红,双眸湿润。
“我明白了,原来你有这种气氛。”
“什么气氛?”
“唔……喝酒的气氛……”
“这样对你已经够温柔了!”
“啊……”
“你有你的盘算,我也有我的想法!”
“设乐君,你快来救我!”桥本的口中,竟然脱口说出完全未预料得到的名字。
“设乐?”
“药的量加入不少,你怎么精神还这么清醒?”本想打开寝室的门,不料里着淡色西装的设乐出现在眼前。
“你?”“就是我。”设乐很绅士的向甲斐靠近。
“这是怎么回事?”
“甲斐,你该和桥本先生分手了吧?”
“设乐?”
“甲斐,你就把桥本先生放了!”
“不用你管!”
甲斐虽然使不出力气来,但他押着桥本身体的手力,丝毫未放松。
“你可以站得了吗?”
设乐很粗暴的把甲斐拖起来。
甲斐的视界好像披了一层纱般,耳鸣与头痛愈来愈严重,然甲斐仍使劲挥掉设乐的手之际,桥本趁隙逃离甲斐,且迅即跑至隔壁房间。
甲斐用白茫茫的视线,向着设乐。
“你不用多管闲事!”
“我不得不管呀!”
甲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站起身,他的拳头就挥向脸上挂着优雅笑容的设乐身上。不过,设乐并未躲开。所以,设乐被甲斐扎实的拳头击中。
“看来药物已经发生效用了。”
“哼……”甲斐此刻因为药物作崇,他才会失去意识。接着,他就昏倒在铺着的地毯上。
“设乐君……他……”从隔壁房间偷窥的桥本,脸色发青的对设乐出声。设乐怜爱的抚摸着甲斐的脸蛋,回答道——
“甲斐过去也曾被人咀过好几次,后来都没事,他不会想不开啦,你请放心。”
“……”
“你这么不喜欢甲斐吗?”
“也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我不想搞同性恋……也不想对妻子不忠。”桥本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要为人父的样子。
“是这样吗?”
“但甲斐真的是很强硬的人。”桥本又喃喃自语着说……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如此强硬的人扯上关系。
“你最好躲远一点,不要再和甲斐有任何的瓜葛!”
“是。”
“如果你不想毁了家庭,那最好不要与太太分开太久……”
“但我很担心甲斐会到公司来,一口冗出他的警察证!”
“这一点你尽可放心,甲斐绝对不会让你没有工作!我可以保证!其实他是个很善良的人。”
桥本不语,可能不同意设乐形容甲斐是善良的人这句话吧?他只要想起被甲斐玩弄身体,手脚就会不断地哆嗦,甚至快晕厥过去。
“不管甲斐怎么威胁你,你都不要理会他,懂吗?”
“是的。”
“你就好自为之!”
“多谢你的爱护。”
“哪里!我才不该冒昧来访。”
“不会……”
“谢谢你肯相信我。”
设乐有魅惑人的笑靥。可以让人吃下一颗定心丸之感。
“我实在不相信……设乐君会有甲斐这种朋友。”
“是吗?”
然后,设乐打手机叫来秘书与司机,把失去意识的甲斐抬走。
甲斐早已呈现不醒人事的状态。
一觉醒过来,甲斐睡在特大号的床上,全裸的设乐就骑在他身上,当然,甲斐亦一丝不挂,且双手被绳子捆绑住。
“设乐!你……”
“哇,你终于醒了?”
用着纤细手指,玩弄着甲斐阳根的设乐,露出qíng_sè交易般的笑。
甲斐虽然怒火中烧,却又浑身虚脱无力,他也知道,和这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少爷,多说无益。
“你……”
“你就把桥本忘了吧!”
事实上,现在甲斐的心里,对桥本的怒气远过于对设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