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一呆,接着死劲拗股挣扎,可苏迹的手臂像钳子一样死死的夹着他,任他怎么动都挣脱不能。
我居然被黄泥人打了……
这个认知让扶桑一阵发蒙,对他而已苏迹的那点儿力气根本伤不了他,哪怕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他眼都不带眨的,没有法力也没有什么能伤他,敢伤他。
可今天黄泥人打了他,不疼,可是颜面何存?
看了他真是太宠这个东西了。
苏迹一阵天旋地转,眨眼变成了脸着地,震的嗓子又是一阵疼,张开嘴嘶嘶直抽气。
想爬起来,背上的脚压得他跟乌龟似的划了半天起不来。
一只极其熟悉的云头暗纹靴出现在眼前。
“黄泥人,你冒犯了我。”扶桑说。
苏迹没有开口,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心灰意冷。
扶桑没等来他的驯服认错,不耐烦的伸手一点,才要施法,却感到丝丝妖气。
五指一抓,黄泥人头上钻出一股带着腥气的黑雾,在他之间瑟瑟发抖。
“言禁?”扶桑手指一点一弹,黑雾疾飞在入百里外蛇女身上,裹着哀嚎不断的蛇女从天上摔在不远处。
“嘶嘶……”蛇女动弹不得的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