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就这样分开吧,而且素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觉得我跟她之间比你合适得多。”
“素素她温柔体贴,知道我的难处,可你呢?你知道医生有多忙多辛苦吗?我辛苦赚钱维持着这个家,还要养着你这么个大闲人,我真的累了。”
方敏瞪着眼睛看着张非然:“你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本来就是事实,你想想这两年来你为家里赚过一分钱吗?你补贴过什么家用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努力维持着,我心理再强大也会有崩溃的那一天。”
方敏咽下喉间的苦涩:“张非然,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不是不能赚钱,我只是想着你这么辛苦压力这么大,把家操持好,给你洗衣做饭,让你回家能有口热饭吃。”
“呵,你说得好听,难道你自己不要吃饭吗?别把什么事情都放我头上。”张非然愤然起身:“这个家我没法儿再呆下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非然,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昔日最爱的人,如今变得她都快不认识,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他,还是他变了。
张非然走得头也不回,只留下方敏独自黯然伤神。
对于张非然这个人,方敏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他们很自然的结了婚。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张非然竟然打起了房子的主意。
张非然的家境不好,当时这个房子,是方敏家里付了百分之五十的首付款,虽然后来结婚了,张非然帮着还了房贷。
现在张非然逼碰上方敏离开这个家,他愿意给她十万。
方敏气重差点当场就杀人,张非然的意思是,现在他和小情人有了孩子,以后生了孩子,孩子总不能没有家吧?
方敏当然死也不会同意,后来张非然又多加际五万,对她说,拿了这十五万,彼此过清静的日子。
方敏没有理会他们,那小情人便天天来家里跟她闹,跟她吵。那段时间方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浑浑噩噩。
直到一天晚上,方敏真的情绪崩溃了,夜里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手持着手术刀,将张非然那小情的肚子给剖开,亲手将那个小野种给杀死。
醒来的时候,方敏瞪大了双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可是她总是不经意的回想着这个噩梦,有了开始实施的冲动。
之前本来一切都是想想,直到有一天,那小情人又跑到家里闹腾,还刺激她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她就要给张非然生孩子。
以后方敏沦为了弃妇,而他们一家三口会过得很开心快乐。
方敏抽了口气,当时便将人给砸晕,血流了一地。
方敏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恨意将她所有的理智与胆怯通通都烧光了。
她甚至冰冷的笑了笑,找来了一个若大的行李袋,将这女人装进了袋子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她用着蛮力将这女人丢进了车子后备箱里,带齐了学医时的一系例工具,开车来到偏僻的小树林,将这个女人绑在了树上,堵上了她的嘴,拿出了工具。
等那女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凡事不能做得太绝,做得太过了就是自撅坟墓,那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方敏冷笑着:“你总算醒了,如果你再不醒,我还想用什么办法将你给刺激醒。”
女人惊恐的瞪着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方每拿出了手术刀,将她的衣服给撩了上去,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腹。
那肚子看着已经有五个多月了,方敏深吸了口气笑道:“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和张非然一样,都是学医的,而且我的医术未必会比他差,只是为了让他更好的工作,我才放弃了自己的前途,留在家里给他洗衣做饭的。”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一无是处的黄脸婆吗?哈哈哈,我当然跟你不一样,你那根本不是所谓的爱情,你只是看上了张非然的工作,他的钱,他现在所有的能拿得出手的一切,又何偿不是我牺牲换来的。”
“可是他一点也不懂得珍惜,还视作理所当然,我真的恨他,但是我更恨你!”方敏说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那样对我?如果你不是这么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他,他怎么会抛弃我做出那种选择。”
女人又惊又怕的红了双眼拼命的摇了摇头,显然她现在十分后悔,为了一些身外之物,而断送了性命,万万是她没有想到的。
“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反正你的命我是要定了,不,我不止是要你的命,我还要你肚子里孩子的命,你说谁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呵,你里揣着一个蛋,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
方敏狰狞的笑了:“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的肚子剖开,取出你的孩子了,然后一点一点肢解你的孩子,看着自己流血而亡的。”
方敏举起了手术刀,皮肉切开的那一瞬,血瞬间喷了出来,方敏警告着:“我劝你是好别乱动,这刀可是不长眼的,搞不好等下划得深了,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