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和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那笔应该有些年头了,做工方面和现在完全没法比。
魏景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放缓了呼吸,手指握紧,整个人的神经极度紧绷。
“想要听一听吗?”男人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很多年前,我和魏哲的谈话,你以为他为什么就对你一个人好?还不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不!这不可能!”魏景下意识的反驳,声音尖细。
带着细微的飒飒飒声的杂音的录音机开始工作,时隔多年,那一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谈话,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魏景的耳边。
——你把魏景送到哪里去了?
——只是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宠物一样养着,突然有一天……软弱的小兔子逃跑了,而身为主人的我却被他丢在身上,这怎么可以呢?
——谁会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当成弟弟来疼?
——魏景他胆子小,爱哭,遇到事情又怂,这样的人最好把握了,就算我把他的腿打断了,相信他都不敢反抗我。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压工具吗?
熟悉的声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