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在这一行太过平常,我不会提,她自己当然也不会无事提起。我看她和江暮男盗女娼,在她看来,我和席宗鹤又何尝不是奸夫淫夫。
我替她点烟:“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我想多留一阵。”
她夹着烟姿势熟练地吐出烟圈:“我也是这么想的。能有机会跟着大佬学习,被他们指点,就是自掏腰包留下来也是值得的。”
我的主要目的不在学习,她的主要目的估计也不单纯。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全凭你猜。
“顾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我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倒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这么说?”我冲她笑了笑,打马虎眼道,“这两天灰尘不大,怎么就脏了?”
我不是卫道士,自己那点事都理不清,就不参合她的了。
她一愣,反应过来好笑地看着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与你谈心,你既然不肯,就算了。”
我和她也不过萍水相逢,哪里就到了可以谈心的地步。她找到了靠山,还想找个知心哥哥。这不是野心,这是贪心。
楚腰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懂我。”
远处寒鸦飞过,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