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桑青等太久,随便衣帽间饰品盒里拿了副墨镜,转身就出了门,等戴上时才发现那是席宗鹤的墨镜。他喜欢蛤蟆镜,款式都偏复古,而我总追求新颖个性,墨镜一副接一副,都是最新款式。
桑青为我开了车门,待我一坐稳就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塞了过来。
“没吃早饭吧?先喝点豆浆暖暖胃,我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流沙包。”
我打开杯盖灌了一大口豆浆,直暖到胃里,满足地赞道:“小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真好。”
桑青盯着我,眼皮上似乎是抹了珠光眼影,显得他双眼越发深邃妖娆。他突然翘着兰花指戳我胳膊,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得有一阵不能工作呢,怎么,席先生这次不要你床前侍疾了?”
我早已饥肠辘辘,这会儿流沙包在手,一口就咬去一大半,鼓着腮帮子道:“我也不能总因为私人感情耽误工作不是?那多让你难做呀?”
其实我原本是想在病床前献献殷勤的,席宗鹤现在不记得我了,我总要在他面前混个脸熟。奈何对方不按我的套路来,情愿让助理和护工看护也不要我插手,很干脆地将我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