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白璧付了钱,拿了药,一个眼神都没给祁凉,干净利落地拔腿就走。
祁凉看着他的背影发愁,这都什么破事呀,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前第三军区空军,现人民教师祁凉,光天化日,衣衫半敞,在诊所门口拉住了一个普通市民。
对方一脸漠然地看着他,祁凉无奈地一叹气,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许白璧笑了,“这么多年没见,现在要玩你来我往,虚情假意这一套了?何必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我是什么样的人,大概也没人比你更清楚”
这话说得窝心,祁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们曾经亲密无间,最熟悉彼此,许白璧对别人都能礼貌疏离,唯独对祁凉,露出过柔软的内心,也暴露过凶狠的獠牙。
重修旧好不可能,若无其事就更不可能。
祁凉放了手,许白璧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拎着药走了。
直到许白璧走过街角,祁凉抬脚狠踹了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东倒西歪摔在了地上,像是摔出了祁凉一肚子的不痛快。
“惯得什么坏脾气,和我欠了他一样!”
许白璧穿过街角,才放松了身体,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手心里抠出深深的一道指痕,如果祁凉再拉住他一次,他大概就会妥协了。
但是祁凉也有脾气,而且脾气更坏,许白璧笑,有些空虚地想,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