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逐耳根一下就红了,他完全是被白骁言那句我家里没人勾引到了,思路顺着没有人这一点夺命狂奔,一不小心就走向清奇了。他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被白骁言轻而易举地戳破了,向逐短促地啊了一声,接着急迫地解释道:“我只、只是见到长辈就会很紧张,说不出话。”
白骁言看着向逐红着耳根跟他拼命解释,又怕他不信,认真地看着他,诚恳地补充了一句,“真的,不然我就是小狗。”
白骁言翘了翘嘴角,向逐觉得他没相信,还想继续证明自己的清白,却已经被白骁言拉进了屋里。厅的灯,找了一双拖鞋给向逐,向逐趁着换拖鞋的时候偷偷地往卧室瞄了瞄,又在鞋架旁边扫了一眼,确定白骁言家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向逐换完拖鞋,站在卧室门口,看到白骁言把外套脱了下来挂进衣柜里,卧室的灯光是暖光,向逐看得有些眼热,他这算是看过白骁言的闺房了吗?
白骁言回过身对向逐说道:“头还晕吗?不舒服的话就早点睡。”
前一秒向逐还在想入非非,然而等白骁言转过身来,向逐视线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上,那一块显眼的伤让向逐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