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柱从被陶熙然选择性忽视了的女性尿道口迸射而出,射得他满手都是那怪异的液体,这种释放的快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比shè_jīng加yīn_dào高潮同时来临的感觉还要舒服,羞耻而又充满禁忌的快感,似乎平日里被禁锢在这具身体里的所有情绪都被释放了,他的头脑一片空白,灵魂脱离了ròu_tǐ,变得轻盈而自由无畏。
“嗯……”陶熙然第一次主动抬手圈住陶煊飏的脖颈,把他拉近,两人交换了个黏腻的湿吻。
舌根被吸得发麻,但陶熙然依旧不管不顾地追逐着陶煊飏的嘴唇,甚至主动探进了陶煊飏的口腔,既慌乱又大胆地纠缠着陶煊飏的舌头。
“爹爹,舒服吗?”陶煊飏张大嘴巴,任由爹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还不忘在换气的间隙问爹爹感觉如何,想要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
但陶煊飏下午才从西洋春宫画本中学到的知识并不牢固,陶熙然的cháo_chuī状态维持得很短,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停止了。
体内还残存着那种难以抗拒的快感余韵,但身体的反应已经逐渐平复下来,只是陶熙然仍然不依不饶地想和陶煊飏接吻,听到陶煊飏的问话,倒是难得坦诚了一次,“……舒服。”
陶煊飏抽出还插在爹爹yīn_dào内的手指,带出了一大波黏腻的yín_shuǐ,陶煊飏握住爹爹的手去接流出的yín_shuǐ,并把yín_shuǐ涂在爹爹大腿内侧,让爹爹的腰胯处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