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来兴师问罪?我倒想问问我做错了什么?因为我关心你么?陆敏之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敢说一句‘是’,我从此不过问你的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季知秋,他娇生惯养,面上的雍容只是教养好的外表,内里实在是个骄傲又决绝的个性。从小他就是脾气更大的那个,反而是陆敏之,小时温柔体贴,大了虽然越发沉稳,性子里的温软却一直保存。
“秋秋,不要这样和我说话。”陆敏之皱起了眉头,话里带起了教训的意味。
“我只问你,你到底是不是要我从此闭嘴?!”季知秋打断他,前倾上半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陆敏之看着凑近的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却满满都是凛然的逼迫,一时火气也上来了,硬邦邦地甩了一句:“是,如果你不愿支持,那就请你保持沉默!”
“好!”季知秋坐直了身子,断然地回答:“我说到做到。”言罢,起身就走。
陆敏之伸手拉他,晚了一步,没拉住,眼睁睁看着季知秋大步走出酒吧。
出了灯光昏暗的酒吧,路灯下季知秋脸色白的像张纸,他咬着牙根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便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