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郁长离停下脚步,沉默地站在一个封闭病房的门外,他罕见地犹豫了,因为墙壁的隔音良好,郁长离这样站在外面,听不到里面发出的一点声音
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良久,他还是动了,指纹解锁,虹膜解锁,口令解锁…比去监狱里提货真价实的恐怖分子还要麻烦,几分钟之后,郁长离才完全通过了身份验证,进入了病房,另一只脚踏进病房的后一秒,门马上就结结实实的关上了,病房里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外面,冰冷寂静,没有人气,里面,欢声笑语,温柔和煦
浑身上下被纯白的病号服包裹得一块皮肤都看不见的高瘦青年端正地做在床上,背对着他,面前是一台大号的全息投影仪,投影仪正在工作,单调的病房被映射成一个充满了爱的气息的温暖港湾,注意倾听的话,还能听到小孩子们嬉闹的声音
不是幻听,丰子期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脸上粘了些奶油的小孩从自己身上穿过,小孩浑然不觉,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