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说的很是,原是我思虑不周了,那依你看,又该如何?”
钟秀忙摆摆手道,“太太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只是见太太忧心伤神,难免不能尽虑,心里有想到的地方,便跟太太提请一下,至于老七和大嫂应如何安置,还得听太太们和九叔的意思,秀儿哪里敢乱讲。”
何意如面色沉郁,略看了她几秒钟的时间,才把目光转向钟九。
钟九和她对视了一眼,沉吟道,“二小姐说的也有道理,倒不是咱们不相信老七和大奶奶,也不是拿自家人往坏里想,实是大爷死的突然,而现场又只有他二人在。依我之意,现下便将他二人暂时都安排在隔壁那间空屋子里,外面人多留点意,别断了茶水饮食,等官家人到,再说后话。”
何意如看看了众人,又看了眼秦淮和钟信,道:“老大媳妇、老七,大家的话,想来你们也都听到了,现在就暂且委屈你们俩一下,待水落石出后,自然还你们的清白!”
钟信躬身点头称是,秦淮却目视着窗外的佛塔,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两个小厮在前面带路,钟义邱墨林在后,便引着叔嫂二人,往那无人的空房间而来。
门窗紧闭,空气闷热,那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叔嫂二人的喘息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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