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雪流似乎对此还没感到完全满意,他在那堆曾被沐轩丢进杂物间的道具里挑挑捡捡,找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尽管兔子尾巴短短的十分可爱,但它上面却连着一段肛塞,那肛塞头小腹圆,最粗的地方几乎有婴儿拳头粗细,沐轩光是看着就从后心流下冷汗来。
“雪、雪流,这个太粗……”
“沐叔叫错了。”白雪流对他眨了一下眼。
“老、老公……”
纠正为时已晚,白雪流显然已经借此想好了惩罚措施:“为了惩罚沐叔叫错,就让沐叔坐到那里,对着镜子,自己把尾巴吃下去。”
白雪流指的是盥洗间的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坚固到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镜面宽敞明亮,也足够倒映出镜中人的身形。
台面冰凉,沐轩忍着羞耻爬上台面,双腿稍稍朝镜面打开,就露出了一览无遗的下体风光。
他自己抓着兔子尾巴的一头,白雪流倒还记得不让他伤到身体,拿润滑液将沐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