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对沈闲道:“小闲,那边也有一个双性人。”
沈闲挑了挑眉,笑道:“哥哥对他感兴趣?”
沈悠在他唇上吻了吻:“哥哥只是想到一个新玩法,小闲想试试吗?”
侯康正与那憨厚男人一前一后地肏干、填满着宿熙,却没想到那对明星双子会主动找过来。
然而等他听沈悠说过了他们的“玩法”,他也忍不住眼睛发亮,在宿熙耳边嘀咕了一会,两人都点了头。
主持人秦容的全息立体摄影机原本是可以全面地拍摄列车内全部场景的,见到这对双子的动作之后,亲自带了一台机器过来,为他们拍摄近景特写。
摄像头近距离地浮在身边,宿熙和沈闲面对面地张开腿,同时露出两个人异于常人的美丽下体。所不同的是,沈闲的花穴yīn_chún肉更加肥厚,像两片肉色的花瓣,将秘密花园悉数拢在其中。而宿熙的肉穴则颜色嫩红,yīn_chún也软软小小,羞答答地带着花露,阴核也因为缺少遮挡而更加突出,像一枚肉色的小豆子。
侯康和沈悠分别把他们两人抱在自己腿上,用自己的肉根顶开他们的pì_yǎn寸寸深入,而两个人也越靠越近,两张热哄哄的肉穴几乎贴在一起,湿漉漉地互相吐着水,软肉与软肉相摩擦着。
宿熙与沈闲都已经被干了好几轮,宿熙早就精疲力尽了,眼圈哭得红红;沈闲体力要好一些,可他也至少cháo_chuī两次以上了。
这两人一边pì_yǎn被自己的“乘客”、双胞胎哥哥深捅猛干,一边肉穴紧紧贴着对方互相磨蹭,流出的yín_shuǐ都漫在一处,忍耐不了的呻吟、làng_jiào声此起彼伏。终于,宿熙先尖叫一声,哭道:“不行了……我又要尿了……”沈闲低声哼叫道:“我也快了……唔……”
两人的屁股立马被高高地抱起来,肉穴被更亲密、更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宿熙先忍不住,抽搐着身体喷出了尿液,紧跟着,沈闲也一起尿了出来,两张肉穴一边往外喷溅,一边承受着对方热液的浇灌,水声从“滋滋”喷薄到淅淅沥沥,持续了很久,等两人稍稍被分开,那两张肉穴都是沾满了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尿液,热气淋漓、湿漉漉地往下流。
沈闲先转过头去和他哥哥接了个吻:“哥哥想的主意好棒,我好舒服。”
宿熙倒在侯康的胸口,喘了好一会才说:“他们……勉勉强强……还挺会玩的……”
侯康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学会了,以后有机会还一起睡觉?”
宿熙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还算顺眼,脸上不情不愿地道:“我……勉勉强强地……考虑一下。”
车厢里的淫糜春情还在继续,秦容拍完这精彩的一段,任由摄像机浮在空中进行拍摄,自言自语地轻笑:“真热闹啊。”
身后一只手搭上来揽住了他的肩膀,又有一只手隔着衬衫捏弄他的rǔ_tóu,不一会儿,又一双手隔着布料掰开他的屁股,轻车熟路地捅了捅中间的小洞:“不要总是看别人的热闹,也来犒劳我们一会儿啊。”
秦容回过身,自然地分开腿让揉他屁股的人姿势更方便一些,头靠在搭他肩膀的男人怀里,轻轻叹息:“我在录节目啊……”
“没关系,观众想必也不介意在特别节目的基础上再加一个特别番外吧?”身后的男人调笑道:“就叫‘用身体犒劳整个摄制组的主持人’怎么样?”
第三十八章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双性温泉被阉人以假yáng_jù肏干)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今日正是新年伊始,便是元旦大朝的日子了。
东方既明,文武百官以朝班为序,持笏而立。众人皆是屏息凝神、垂首敛目,大殿上落针可闻,无一人敢放肆逾距,直视天颜。
“东南瘟疫?”座上天子听了奏报,怒不可遏,断然喝道:“早在去岁你等奏报东南大旱之时,朕便叮咛,大旱之后必有瘟疫,各省州须得严加防范!而今瘟疫居然在尔等眼下蔓延至斯,朕殷殷嘱托,言犹在耳!”
被皇帝呵责的官员两股战战、抖若筛糠,即使天子的声音十分年轻,仍带着少年的三分清越三分意气,也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朕……!”天子震怒,当说是无人敢阻的,但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上面隐隐约约的一点吸啜声,而后就是皇帝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哼声不带怒气,反倒是柔软中带着一丝旖旎,缓缓地在风中吹散开来。
几息之后,少年天子才重新开了口,这回开口,蓬勃的怒气褪去不少,话音里带了些许慵懒:“……左佥都御史杨章。”
阶下一人出列,恭敬下拜:“臣在。”
“朕命你为钦差,即日赴往东南,巡行彻查,抚军按民,有功者擢升,失职者立斩,望卿不辱使命……其后必有厚赏。”
左都御史应然长拜,朗声道:“臣……领旨。”
拜谢起身的当口,杨章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抬起眼皮一瞧——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正岔开了腿,露出一丝未挂的下身。天子锦衣玉食,他双腿肌肤莹白如玉、柔嫩如缎,一名内侍伏在他腿间,并非在服侍天子胯下那龙根,而是伏得更低,探着软热灵活的舌头,正上上下下地舔舐一朵微绽的深色肉花。
那肉花本该是只有女子才有,如今却长成在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子身上。它颜色颇深,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