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再顾不上什么尊严矜持,两枚铜蛋喷薄而出,变了颜色的药液从两个ròu_dòng“滋滋”地飞溅开来,一泻千里。
鸨母是经验丰富,惯用这手段来调弄初来乍到的娼妓,必要让她们在此时就丧尽尊严,日后才好继续调教摆弄。现下对付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手段还更加效果卓着了,单见他惨然下泪、气噎声嘶的绝望模样就可知分晓。
她心里正在得意,却冷不防被这“卿卿”挣扎而起,踢踹倒了好几个龟奴,双眼通红地就要朝梁柱一头撞去。
鸨母吓得胆裂神飞,慌慌张张一把抱住了人的腰把他拖回来,恨道:“祖宗!你倒是一了百了,可知你死了以后连带我也要跟着遭殃!”
天子这一番挣扎已耗尽了浑身力气,瘫软着喘气,不能再动。他刚才是想到,自己从十四岁中了这淫毒以来,日日煎熬,忍受身为人君旷古绝今的耻辱,如今又身陷囹圄,被一妇人捏在掌心玩弄羞辱,一时惨切心酸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忽地一阵冲动,想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一阵子缓过来,他想到元冰去时的殷殷叮咛,又兼自己本是心性坚毅之人,糊涂过后,反倒沉静下来。
鸨母却是后怕上来,一阵冷汗,愈发气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