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泽摇头,说道:“乐哥儿,这一点都不多,相信我,你的劳动完全值得这个价格,而且,这活很辛苦的,要上菜收盘洗碗担水收钱,忙的时候还要帮忙做面,什么都要会,我还怕委屈了你。”
常浩小少年心里也有了不可言说的小秘密,但是他又比较了解他哥,如果直接跟他哥说去,他哥估计还会顾首顾尾。于是,他就劝说常乐道:“哥,听起来是蛮辛苦的,要不,你还是别去了。”
余清泽就发愁了,“乐哥儿,在这边我也不认识其他人,不知底细,我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只能相信你了。”
常乐哪里是怕辛苦,他是怕自己不能帮上什么忙还拿那么多钱心里过意不去。能赚钱当然是好的,如果真能每天赚五十文钱的话,他就可以送弟弟去学堂了!到冬天,爷爷的药费也能赚出来!
常乐看了爷爷一眼,常爷爷说‘你自己决定’,便笑眯眯地看着他了。
弟弟和余清泽都这么说了,常乐想了一下,就点头了。
常浩低头闷笑。他哥虽然面上看起来和善温顺,但心里其实也是很不服输的。有时候就得反着来。
事情就此定下。余清泽心里安了心。
他画好了图纸,去村长家找他帮忙做小推车和两套桌凳。
村长家现在都在全力做稻床,不过对于余清泽的单子,村长还是优先给他做的。
余清泽要做的桌子是折叠桌,大健见了图纸,顿时来了兴趣,拉着余清泽好一顿讨论。余清泽便将其中的原理都给他说了。大健便兴致勃勃地去研究怎么做了。
村长他们做好得三四天,在这期间,余清泽还有一些准备工作。
第二天一早,余清泽带着常浩小少年在院子里扎马步。
之前他答应了常浩要教他一些防身功夫的,之前忙着考察,就只有晚上有时间。可晚上时间也不多,常浩要先写一个小时字,然后空出来的时间,余清泽就让他扎马步,先把下盘练稳。
十岁的小少年心中抱着个梦想,对练功夫很感兴趣,学得很认真。扎马步真的是特别枯燥以及需要毅力的一件事,可是他却觉得兴趣盎然。
常浩半蹲着,双脚略比肩宽,双手握拳至于身侧,双目平视,按着余清泽教的,呼吸尽量绵长。
开始那天,他只能坚持一盏茶的时间就需要休息一下,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坚持半个时辰了!
就在教常浩扎马步的这么一会儿,余清泽看到好几个哥儿在他们院子外张望,等余清泽看过去,那些人又咻一下不见了。
余清泽:……
当余清泽再一次看到院子篱笆外闪过一个小哥儿的身影时,余清泽皱眉问常浩:“小浩,那些哥儿是不是要来找你们有事看见我在又不好意思进来了啊?”
常浩看了外面一眼,道:“他们都这样好几天了,是来看你的。每天都来看看,前几天你一早出去了不知道,还有好几个变着法儿的来问过呢。”
余清泽一头雾水,“看我?看我做什么?”难道是看我长得帅?
小少年消息还蛮灵通,偷笑:“你不知道,你现在在村里可出名了,前阵子忙,他们都没空关注,现在忙完了,没什么事了,就有空打听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二十八了还没成亲,都想来看看,这汉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说的原因。”
“……什么不可说的原因?”余清泽眉头一跳,总觉得那答案给他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不是他想听到的。
小少年笑得停不下来,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啦,他们又不告诉我,只是一个劲儿地问。你要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嘛。”
“……不用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哦,还有人问你想不想找个夫郎的。”常浩说完,小心地瞄着余清泽的神色。
余清泽心里倒是想的,还有个很好的人选,可他摇摇头,道:“现在不想。自己都还吃不饱呢,找个夫郎跟着我吃苦吗?”
余清泽简直要哭笑不得了。乡下人没什么娱乐,忙完了没事都聚一起聊天,这事余清泽想过,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为了他们口中八卦闲聊的主角。
闻言,常浩满意地哦了一声。只要余大哥对别人没什么意思,那他哥就有希望!
等他们日日在一起,慢慢地,余大哥就能看到他哥的好了!不是有一句话吗,日久生情,还有他在一边帮忙,余大哥一定能成为他的哥夫的!
余清泽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隐藏的追夫小帮手,还想着先赚钱,弄户口,建房子,等生活稳定了,他就可以提亲了!
上午,余清泽又做了凉皮出来。
这凉皮做法更复杂一点,口感跟面条又不同,更清凉爽口的感觉,也受到了常乐他们的热赞。
趁着小摊车和桌凳都没做好,余清泽这几天就在做面条和凉皮,做好晾干备用。
于是这几天从常乐家路过的人都看到院子里晒了一竹竿一竹竿的面条和凉皮,还好些人家想买来吃,不过都被余清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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