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葬礼那天之后,父亲带他去了一个阴森的地方,满天都是飞翔的黑色斗篷,他站在那个地方只觉得浑身发冷。
父亲拽着不愿意前进的他向里走,哪怕他被拽倒在地,父亲只是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拎起来。周围的房间没有门,都是用栏杆关起来的,像个笼子。
走到很靠里的一个房间,父亲停下来了,房间里是一个男人,一个蜷缩在墙角的男人,他好像睡着了:“父亲,他是谁?”
父亲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拽着他离开,直到回到庄园,父亲认真看着他的脸,然后怒气冲冲的摔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不像他!你为什么不像他!”父亲掐着他的脖子,虽然很用力,但是并没有妨碍他的呼吸,但是他吓坏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反抗,只是保持着被父亲掐住的动作,他确定在父亲眼睛里看到了杀意,他还想活下去。
“昏昏倒地!”这是祖父的声音!他向壁炉看去,祖父已经放下了魔杖,然后走过来漂浮起父亲放在沙发上:“莫尼,你父亲今天带你去见了谁?”
“我不知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疼。
祖父看了看他脏兮兮的袍子,那是摔倒的时候蹭的:“你们去阿兹卡班了!”
“我不知……”他觉得祖父突然变得很生气。
“算了。”祖父让家养小精灵将父亲送回房间,然后去找一位药剂师朋友。
从那一天开始,父亲就变了,不再对他温和的笑,每次看见他都要求他把脸低下去:“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不想就不想吧,他也不想看见父亲。被父亲训完话之后,他离开书房,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自认为长得还是不错的,至少比他曾经长得好的多,话说,他曾经长什么样子来着?
他十一岁了,猫头鹰送来了入学通知,父亲很暴躁的摔了信封:“你必须去霍格沃兹!”
“抱歉,我认为德姆斯特朗很合适,我也不想跑那么远去英国。”他在父亲暴躁的咆哮中吃完早餐,“我吃完了,至于我的入学通知书……”伸手抽走被父亲揉成纸团的信封,“还是由我自己回信吧。”
他回到房间,看着床头柜上五岁的自己被父亲牵着手的照片,抬手将照片扣在桌子上。这些年他已经从祖父那里知道了阿兹卡班的那个男人是谁,也知道为什么父亲对于他的长相有这么大意见。
魔法是样神奇的东西,要他来说魔法是样操蛋的东西。曾经有女人想要以一个孩子嫁入豪门,现在也有一个男巫想要以一个孩子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惜是单恋。
父亲曾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他非常爱慕一个同校的男生,可惜,最后人家有主了。魔法界的男巫是可以用特殊方法制造后嗣的,父亲神奇的在人家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弄到了那个男生的血,然后用特殊方法制造了后嗣,也就是他。
在他刚刚诞生没多久的时候,曾经感觉自己出了一趟远门,那个时候就是父亲带着他去找那个男生,可惜,人家只对父亲说了一句话:“这是我的孩子?别开玩笑了,等他长得像我之后再说吧。”
作为魔力提供较多的那一方,他的长相根本不可能和那个没提供过魔力的人相似。
后来那个男人进了阿兹卡班,父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倒是很伤心,但是在他知道那个男生的情人没去看过他一次之后又变的很开心,然后父亲开始按照印象中的男生来培养他,直到五岁的时候领他去阿兹卡班,除了打扮风格之外,他和那个男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从父亲相册里的照片来看,那个男人是很爱笑的,但是他天生面部神经迟缓,那个男人是黑色直发深灰色眼瞳,他遗传了父亲的浅棕色微卷发和深棕色眼睛。
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真无辜,毕竟只是父亲单方面的邀请,还不至于让那个男人和父亲上床,你情我愿罢了。
他最后还是上了德姆斯特朗,还不到第三年,父亲就去世了,然后祖父把克鲁斯家交给了他,父亲是祖父唯一的儿子,父亲去了不到一年,祖父的身体就不行了,又过了两个月,祖父也走了,他一个人守不住克鲁斯家,所以他把家主位置给了旁系的一个叔叔,他拿走了祖父和父亲留下的东西以及两间店铺离开了克鲁斯庄园。
本以为他会就这样毕业,然后每天悠闲的照顾那两间店铺,没想到毕业没几年英国又出了一个黑魔王,这个比之前的都厉害的多,他不想惹事,也不想掺和进去,他卖掉了店铺,在麻瓜界买了房产,一次偶然,他救了一个白毛,长得很不错,可惜是个男的,不能让他以身相许。
他看到了父亲留下的相册,知道了他有布莱克家的血,不过这没什么,他一开始是这样认为的,直到那个英国的救世主敲响他的门。
最后他跟着救世主干了,他也知道了那个三代黑魔王是个披着人皮的老妖精。
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他感觉自己总是在看那个白毛,他可不想看上一个男人,他开始刻意避开那个白毛,可能是遗传父亲的地方太多,最后依然只看上那个白毛。
离决战没差几天了,他找白毛做了一个约定,如果最后他们活下来了,他就陪白毛回英国,如果最后只有他活下来,他会在自家的墓地里给白毛准备一个位置,就在他的旁边。如果最后是白毛活下来了,那么白毛给他留一个位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