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言头疼不已,取下鼻梁上架着当摆设的眼镜,他的神情从所未有的严肃:“你疯了苏玄卿。”他一字一顿:“那是你!弟!弟!你想毁了自己也不要拉上他!”
苏玄卿一生之中从未有一刻像这般坚定,苏玄言的话就算再咬牙切齿再无法反驳,也无法在他的眸中打起一点的波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对吗?只是容貌相像而已,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小年也清楚。”
“我不清楚!”这是苏玄卿第一次清楚提到苏流年的名字,苏玄言就算再冷静此刻也无法控制满腔的怒火:“苏玄卿!我告诉你!小年是我的弟弟,从他存在开始我就开始期待着的弟弟!我和父亲一切守在医院等待他的降临,纵然他生活的每一天我都没法去插手,但是我比你更有身为一个哥哥的自豪感!我知道你一开始的态度是怎样,你对他怀有愧疚,但同时你曾厌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