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头一个来的是谢镜愚。
“怎么是你?”他一进门朕就忍不住问,“莫不是中书省的谁给你行了方便之门?”
谢镜愚先行了礼,才道:“第一日原是王相。只不过近日天气已凉,陛下体恤王相上了年纪,不要他在寒夜里值宿,臣便顶上了。”
朕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那就坐罢。”朕道,又吩咐刘瑾上点糕食温着,再煨一壶小酒。“朕许久没摸过棋子,实在技痒,不如谢相今夜就陪朕手谈一局?”
谢镜愚自然应是。朕早就知道他棋艺精湛,几乎和朕旗鼓相当;不过朕今日心情大好,走子利落,最后赢了。
“臣贺陛下大获全胜。”谢镜愚即刻跪下道。
朕有点诧异。“朕就赢了你一个子儿,你至于这样么?”
谢镜愚却没起身。“一个子儿放在棋盘上是一个子儿,放在天下上就不是了。”他这么说,明显意有所指。
朕愣了一愣,随即笑道:“朕见了松仁松赞一次,你就猜出来了?”
“以陛下之英明,收服吐蕃是早晚的事。”谢镜愚道,“况且今夜陛下心情甚佳,臣想不出除了吐蕃已降外的其他理由。”
“就你是个人精!”朕笑骂道,而后把松仁松赞的话简略地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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