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药,失陪了。”宝祥对奥付医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多时,顾章也道要去拿安胎药,要唐诗诗在原地等他。
顾章想见见宝祥,但单独见到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顾章,回去吧。你夫人在等你。”
“宝哥,我……“以前的事,就算了吧,从今往后,还是朋友。不必介怀了。”
宝祥从没叫过他全名,听到了,不禁觉得疏远。
顾章怅然若失,“我明白了。”他看着宝祥远去的背影,五味杂陈的。
他回去找唐诗诗时,奥付医生变得一副便秘样,倒是唐诗诗笑靥如花,似在不断安慰他,顾章不解,但也没放在心上,便带着唐诗诗回去了。
顾章在事后不断想,要是当时留点心眼,事情就不必到了如此地步了。
几日后,全城报社刊登了寻人启事。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白发三千丈,忧愁似个长。和月就花荫,一日逍遥半世愁,是懊愁,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纸上悲欢难堪月,夜尽浑噩难团圆,明朝又是伤流潦。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李洪涛摇头晃脑地乱吟一通。
顾章差点忘了这号人。
这个伪僧一早就来刷刷存在感,先是试图以佛经感化顾章,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随即便是死皮赖脸地打泼,顾章直接给了他腿肚子一枪,顿时堂堂八尺男儿打滚打得地动山摇的,“等等,其实有事相求。”
“说!”
“我想参军!”
“准。”
捂住血流不止伤口,他有点发懵,“就成了”
“废话。”
“……”
理迪不传教时,是一个正常人,他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李洪涛时,觉得他十分不正常。他难以理解,为何想要参军,都要转弯抹角地挨一枪。
“……”李洪涛羞赧咧嘴一笑,马上被一个枕头一击即中。
“有毛病吧!这么对待伤残人士,不是主爱世人吗?你是搞歧视还是种族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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