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下一任阁主,虽不能如先前的阁主们般在干儿子们身上开疆拓土,可这种事情哪里拘泥于形式,他成了义父,擅长怎样,规矩便改成怎样就好。
熬了这么些年,裴照等的就是这样随心所欲的日子。
所以他偏爱乖巧听话的干儿子,太有主意的必须想办法解决掉,不然日后成了气候骑到自己头上可就麻烦了。
第二日裴照用完晚膳,正半靠榻上看书,心里琢磨着秋水的事情,突闻房门推开,走进一半敞衣袍的男子。
裴照将将合上书,那人已然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冲着他的唇就是一顿猛啃。
裴照坐怀不乱,抵着来人肩膀将其推开,下床坐到桌边,道:“今日不可,赵小姐点了你,时辰快到了,回房准备准备,不可误了正事。”
忘川又要扑上来:“不妨事,义父,我快些便是。”
裴照冷冷看他:“我说不可,便是不可。”
忘川坐至他腿上,道:“义父昨日答应了我要补偿,才过一日便忘了吗?”
裴照不为所动,两人几乎贴面,他吐字像是在对他吹气,道:“我忘了如何,记得又如何,我不想,便不做。”
忘川却一动不动。
裴照拿书卷在他细嫩的脸庞轻敲,一字一顿:“别在我面前耍性子,小孩子如此是俏皮可爱,长大了还这般便是招人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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